关闭厉国所有寺庙,立令所有僧尼还俗,如有不从即日起离开厉国。这些年来,辽东再见不到一个僧侣,就连他虔诚的母亲也不得不抛弃佛陀,改信老君。老夫人试着烧香拜老君几年后咂摸出味儿来,说是拜老君不说有没有用,但没用的地方都是一样没用,由此观之,老君和菩萨并没什么区别。 “那儿装神弄鬼的怎么样了?” “老夫人每日都与其交谈,极为信服。” 听见这话,卫懿的头又痛了起来,他娘这个见庙就拜,见观就求的毛病怎么越发严重了,那萨满说起来是自古以来,其实在大召就是淫祀,只有那些愚夫愚妇才会信。 “王爷,老夫人这是担心大千岁,病急乱投医啊。大千岁此去长安不知福祸,老夫人彻夜难眠,这才……” “清虚山的葛道长可还在国内?” “在。”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