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对着一壶已凉的梨花白,窗外有萤,屋中有香。 “景公子,你可知我为什么会在这浮影斋安身?” 她抚着酒盏,声音轻柔如梦,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置喙的沧桑。 我挑眉望她,笑道:“自然是因为你情报过人,手眼通天,江湖传言你背后有个无所不知的影子组织,我还以为你就是那个组织的头儿。” “呵……我只是浮影斋的主人,不是那个组织的主人。” 她笑了笑,眉眼依旧潇洒,但眼中却多了一分晦暗不明的光影。 我沉吟片刻,道:“那个组织……当真存在?” 她不语,饮尽杯中之酒,将杯子扣在桌上,声音不大,却如山石落水,沉重不响。 “那不是你该知道的东西。”她低声道,“也不是你现在知道了,能改变得了什么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