篙工蜷缩在油布下,指节因长年握篙而扭曲如老树根——自从三月前在此遇刺,这渡口便成了各方势力必争的棋眼。此刻河面漂着几片焦黑的柳叶,像极了太守府昨夜焚烧密信时的灰烬。 快马飞驰而上,铁蹄踏碎渡口青砖,马鬃上还沾着血色,勒缰时马鞭扫落船舷铜钉,惊得船里岸上蜷缩的缇骑们齐刷刷按住佩刀。这些京兆尹的鹰犬们自诩见过世面,此刻却盯着腰间晃动的郡丞玉印发怔。 数十名汉军在大河两岸埋伏。他们的甲胄混杂着边军制式的玄铁与本地民兵的皮甲,箭囊里箭镞参差不齐——有淬过毒的铁簇,也有黄巾军遗落的青铜箭。 一名老兵蹲在芦苇丛里擦拭弩机,忽然停手望着对岸,那里有群白鹭掠过水面,翅尖搅碎的涟漪。自从上次遇刺,魏郡太守府便连夜发书至京兆尹。 此刻渡口的旌旗混着朱雀纹,与带来的官印交相辉映。解下私章系在腰间,那枚铜印在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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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一觉醒来,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梨花带雨,身上满是伤痕,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睁着大眼睛,关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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