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说道:‘当然好办,你现在就买感冒药,给她送过去,就当是送温暖,她肯定感动的涕泪横流。’ 左永邦却打了个寒颤,说道:... 天未亮,她已坐在电脑前核对行程。航班是早上六点四十分从北京首都机场起飞,经停西安,十一点半抵达乌鲁木齐地窝堡国际机场。她将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心理干预手册和那封写着“救我”的信一起装进防水包。窗外四合院的梅树在风中轻晃,昨夜落下的花瓣已被晨露浸透,贴在青砖上像干涸的血迹。 她没叫助理,独自打车赶往机场。安检时,工作人员盯着她的便携设备皱眉:“这录音机怎么跟医疗仪器似的?”她笑了笑:“它治的是心病。”登机后,她靠窗坐下,望着跑道尽头泛起的微光,忽然想起陈老师曾说过一句话:“有些伤口藏在喉咙里,比刀割还疼。” 飞机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