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咋?你昨儿个没跟你妈说清楚啊?她不会不来了吧?”似乎是等的有些烦了,或者是决心不够,父亲有些坐立不安。 “放心吧,会来的,还会花枝招展,光彩夺目的来。”父亲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我只是笑了笑,正是此时,毕加索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房子归我们,剧团和车子归她,所有人都没有意见。 我看着站在毕加索旁说话的父亲母亲,这才发觉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他们如此平心静气的交流。 我听到父亲说:“凤兰啊,其实有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我也曾经试着争取过,可没办法,我真的只有这点本事。一个人的心变了,靠打是打不回来的。不怪你,不怪你,嫁了我这个窝囊废,什么都帮不了你,给不了你,或许这样对我们都好,以后,要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