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边缘,与晏知许一起坠落。 但有双臂膀接住了她,稳稳的,紧紧的,那股菸草味已经很淡很淡了,只剩栀子花的香甜,和春日草木的芬芳。 一觉梦醒,屠准已然成了晏家的股东之一,晏知许的遗产均分两份,一份给了晏知安,一份给了她。 是给她的嫁妆,也是给她的底气。 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必再看谁的脸色。 - 很多年后,当屠准走到那棵繁茂得像一株大蘑菇的树下,仰头望着高挂在树枝上的两个孩子时,还是会想起那个微风徐徐的清晨。 他如神明般从天而降,又如神明般华丽退场。 裴空青和晏知安一前一后走过来,站到树下摊开双臂,两个孩子站起来,大喊一二三,兴高采烈地一起往下跳。 他们各自接住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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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盗墓贼的儿子,他没想到,第一次挖坟掘墓,刨的却是他爸的坟,然而是一座空坟。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辽迷雾,绝壁雪山他一路追寻父亲的足迹,却深陷进萦绕千年的危险迷团。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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