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战战兢兢,他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汗,悄悄扯了扯身旁胤禟的衣袖,笑的很勉强。 八阿哥.:"“回禀珍额娘,儿臣,儿臣近日手受了些创伤,一拿起毛笔就浑身难受,所以,所以不能及时为珍娘娘奉献了,是儿臣的不是……” 胤禟倒是挺讲义气,见八哥这幅恐惧的死样子,眼神飘忽着为他说了一句。 胤禟:"“确实,八哥碰毛笔不行。” 莫说江月白了,连太子都诧异不已,匪夷所思的问:“竟然还有这种病症?孤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老八,莫不是你想偷懒才故意弄出来的借口吧?”” 大阿哥本就专业与他作对十几年,更何况这会儿八阿哥明面上的编制还挂在他老大的名下呢,是正儿八经为他效力的兄弟,怎么能让老二明目张胆的欺负?于公于私,他当然都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