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圈,玩了一些项目,却始终感觉少了点什么。 也许是兴致,也许是默契。 整整一下午,我心里都莫名地堵着一口气。 我和安念之间因为景姚的存在,始终有些拘束。他不可能完全地陪着我,而我也做不到毫无芥蒂地和他互动。景姚看似活泼热络,却在他靠近我的时候,目光像针一样刺过来。我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回避那些原本理所应当的靠近。 张倩和陈野也是如此。 张倩虽和我亲近,但面对陌生人始终保持着社交性的温和距离。而陈野——他就像个来凑数的棋子,似乎谁都不熟,只能偶尔和张倩搭几句话。 我们五个人,彼此之间仿佛都存在着看不见的线。近不了,却也散不开。一个下午,氛围稀松得像掺了水的糖浆,甜味都变得淡而无味。 直到傍晚五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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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一觉醒来,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梨花带雨,身上满是伤痕,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睁着大眼睛,关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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