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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绮洗过澡了,她身上的蜜桃香气是邢业在店里精心挑选的,混着柔和的水汽从她的皮肤上缓慢蒸发。
邢业看着看着忽然就起了一种冲动,跪在她身前去找柔软多汁的樱桃,舌尖含住了翻来覆去地吞吃。
乔绮耳边满是他弄出来的水声,忽而收紧了放在邢业脑后的小臂,她想她不是受虐狂,但白色的犬牙上下夹住凸出来的脆弱乳粒时,除了牙齿产生痕迹造成的肿疼之外,舌头弹弄肉粒暂时止住了疼,却带来更为绵长的麻痒。
邢业下面的性器忽然被乔绮抓住了,即使清理过表面,她握住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又沾上了一层新的腺液。
这东西她刚才控制射精过,所以还是半勃的状态,但即使这样长度和尺寸都已属骇人,试着将邢业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尽数还回去,试着捏了两下,以相同的力度,邢业第一次松开了她的乳房,张开的肩胛忽然大幅度地收缩扩张,她害怕,但是偏偏她就想在邢业面前这么做,无论是邢业骂她或是叫她去口都可以。
这次白皙柔软的指腹直接堵住猩红的马眼,手按上去的时候她能听见滋滋的骚水涌动的声音,柔和的吸吮将手指严丝合缝地盖住了欲望的出口。
客厅只留了一座落地灯,灯光像潭温热的水,所有暧昧的气氛在空气里慢慢催热。
邢业一直在她面前低着头,她也就无从得知邢业到底是放纵她的行为,还是在酝酿着罚她的方法。
她不太喜欢被动地等着邢业处置她。
邢业跪在她身下向自己乞求射精的神态像在她脑海深处种下了一颗种子,作乱和反叛的标签已经牢牢地贴在她身上,那为什么不利用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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