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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茯明白了,原来他是想给自己一件信物啊。
她倒是不需要,但说不定以后,戚寒洲和三个小团子能用得着呢?云茯这么一想,就伸手接了过去。
“那就谢了。”
——戚寒洲不知道崔临最后送给了云茯那件特别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但他知道,云茯并没有拒绝崔临,而是把那东西收了下来。
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不痛快,仿佛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
以至于,一路上,他的都阴沉着个脸。
云茯在外面驾车,让他在车厢里待着。
也不知道马车里的戚寒洲是个什么脸色。
戚寒洲自己和自己别扭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在马车出了城池,进入无人的树林时,掀起帘子,问出了压在心底的那个疑问:“你为什么不答应崔临的那个安排?你只要点头,你就能脱离现在这种环境,重获自由。
以崔家的势力,定能保你后半生无忧。”
“啊,你刚刚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吗?”
云茯还挺佩服他这耳力的,视线落在他那黑沉着的俊脸上,好似明白了什么。
“所以,你这一路上黑着个脸,好似谁都欠你几千两银子似的,是因为我没有答应崔临这个事?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
戚寒洲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一想到她收下了崔临的信物,那到了嘴边的话,就变得冷硬了:“你到底为什么不答应他?”
若是她真的讨厌崔临,不想再和崔临有任何的交集,又为何要收下崔临送她的东西。
他的追问,让云茯不由地蹙起了眉头:“戚寒洲,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乐不乐意答应他,那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全家流放啃树皮,我搬空国库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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