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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后殿下只是因为太累了,而且情绪起伏太大,所有才晕倒的。”
“那应该怎么治?要喝什么药?你们快下去煎药啊!”
“这……殿下他怀着身孕,有很多药是不能吃的。”
“那你们就挑他能吃的药开方子啊!
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来请示朕吗?”
“不是的。
陛下,臣等商量了一番之后,都觉得皇后殿下暂且不用喝药,只需要卧床修养两天就好了。”
“那你不早点说?害得朕担忧得出了一身汗。
行了,都下去吧,不要打扰皇后休息。”
众人退下后,拓跋毅正要坐下好好守着韶子潇,拓跋宸就从旁边窜了出来。
拓跋毅急忙抱住儿子的身体,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他将嘴抵在儿子的耳边,轻声道:“宸儿,不要吵醒你的父后,他需要休息。”
拓跋宸重重地点了点头,继而轻声道:“我不会吵醒父后的,我只是想多看看他,我真的好想他。”
听到儿子用委屈的声音说想自己的父后,拓跋毅心头一片柔软。
于是他将拓跋宸搂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笑道:“那咱们就一起守着父后,这样你父后醒来净身风波+太子装病韶子潇疑惑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来过?”
拓跋毅难得地怯怯道:“是……净身馆。”
听到这话,韶子潇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什么意思?!
太监的那个净身馆?!”
“嗯,对。”
韶子潇一边加快脚步,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周凌进宫是来做太监的?!”
“呃……你是没说过,不过他自己说——”
不待拓跋毅说完,韶子潇就打断道:“难不成是他自己说他要当太监?!”
“这倒没有,不过他说你把买了下来。
我看他这小身板也不像是能当侍卫的那种。
而买进皇宫的男子,不是当侍卫的话,不就只剩下当太监这一条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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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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